起,让驰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简直该死。 不行,一切都是自己惹起的,唐亦洲最该报复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驰家。 自己造业自己当,这可是师父说的。 心下这样想着,脚步一转,直接往门外而去。 “你去哪儿?”一只长臂握住她的手腕,止住了她的动作。 钱米没有回头,但声音却是十分笃定的:“我去承认错误,我去找唐亦洲求情。” “求什么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