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她脸抬起:“怎么突然哭了,是哪里难受吗?” “唐亦洲。”她吸了吸鼻子:“你,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好?” “笨蛋。”手指轻柔的擦拭滚滚落下的泪珠,手指也沾上了湿意:“对你好,不好吗?” 当然好,可是,可是…… 她吸了吸鼻子,欲言又止。 唐亦洲看着这小妮子小鼻头红红,一脸委屈又感动的模样,心下一动,又忍不住倾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有人说,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