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大半夜,终归还是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她又做梦了。 可惜,这一次梦中,不再有唐亦洲。 “师父,我想你了。”钱米在黑暗中喃喃低语了一声。 而在和卧室只有一墙之隔的书房,某个男人却依旧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之前在医院看到那一幕,总是跟放电影一样一直重复播放在他的脑海中,停都停不下来。 冷静下来之后他才觉得林谭说的话并非不是没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