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熔,又杀了曹子桓的卫士,还把人头放在了他的枕边。” “我总觉得这两件事不是同一拨人所为。”难楼迟疑着说道。 “什么意思?”楼班问道:“难不成对付他们兄弟俩的人还有两拨?” “应该是这样。”难楼说道:“刺杀曹子熔的人可是下了狠手,只是没能得逞。然而曹子桓的卫士却是全都被杀,人头还摆放在他的枕边,显然根本没打算杀他,只是为了吓他一吓……”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