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迎出来,曹铄已经知道是他。 躬身行了个大礼,曹铄说道:“后生晚辈见过水镜先生。” “公子尊荣,我不过是乡野村夫,哪能受得起这样的大拜!”司马徽连忙回礼,随后向曹铄问道:“不知公子来我这里,有什么贵干?” “早就听闻先生大名,一直想来拜会。”曹铄说道:“只是先生深居荆州腹地,以往并没有这样的机会。” “贱名能被公子知晓,实在是老朽的荣幸。”司马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