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活的都难。” “一个活的也没有?”袁尚问道。 “一个都没有。”曹铄说道:“他们这些人,都是不到临死也不倒下,否则我们也不会杀的这么辛苦。” “这么说,他们都是豢养的死士。”袁尚皱着眉头说道:“子熔在河北,应该也没得罪什么人……” “有些时候根本不需要得罪什么人,都会被人当做必须杀的目标。”曹铄说道:“人都死了,想知道他们背后是什么人,就更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