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 曹铄四仰八叉呈“太”字形躺着。 甄宓侧躺在他身旁,一只嫩藕搬雪白的手臂搭在他的胸口。 “舒服不舒服?”喘了口大气,曹铄问道。 刚才这场活动可把他给累坏了。 他有时候也觉得奇怪。 男人和女人在被窝里就这么点事,而且还累的臭死,可人们却乐此不疲、前赴后继。 搂着曹铄,甄宓轻轻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害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