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文瓘的倔脾气,李弘可是早有领教,连忙安慰道。 张文瓘倒也识得大体,闷闷不乐的坐下。 “嗯,此事的确耸人听闻,但是殿下打算如何做呢?此事想必陛下也不愿张扬出去,即使是由我等上奏,恐怕也难以奏效啊!” 戴至德在政事堂多年,自然知道李义府根基深厚,不是这点小事能够扳倒的。 “若是平时自然会被父皇压下来,就算是在大朝会上,也难以奏效,所以孤并没有打算在大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