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手背上扎着吊针,鼻尖还套着氧气。 他活着。 凌冽站在原地,小声“啊”了一声,似乎是不知道要怎么表达现在的情绪。 木头一样愣着,又快不冲了上去! 他看着恬静安睡的儿子,眼泪落下来:“倾蓝啊,倾蓝,我是父皇,倾蓝啊,你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医生们出来了,却是没有什么发言权。 因为他们给倾蓝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后,就只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