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一口,“这种事情,谁能打了保票?” “所以我……我就问他,”吴言吞吞吐吐地发话,这种表情是很少发生在她身上的,“其他岗位,比如说卫生厅的,我能不能考虑?” “我艹,”陈太忠将手里的茶杯重重一顿,没好气地发话,“你怎么能笨成这个样子?” “不是我笨,是他追着我问啊,”吴言怯生生地回答,然后一摊手,“他就问我,是不是看上省里其他岗位了。” “你不会说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