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朗就只有他严邦一个靠山了,严邦就更加的精神亢奋了。 “犯贱。”封行朗低声喃骂了一句。 “对了,上午有个核磁共振的检查,你先眯着休息一会儿。” 严邦刚把病床放低了一些,门外便传来手下叩门后的汇报声。 “严总,河屯来了。他说他要见他儿子,您看……” “什么?河屯要见他儿子?” 严邦一边哼声问,一边看向病床上的封行朗,以询问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