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消毒伤口,而几乎被剃光的板寸头,那微微的扎手触摸,滋生着微微的痒意,在严邦的掌心上蔓延,一直绵延到心里。 “朗……你说你这头发……怎么这么好摸呢!关键是人还长得这么帅……即便被剃成了板寸,也丝毫没影响到你的帅气!” “老子当初‘死’的时候,也没见你难过……现在丛刚死了,老子也不许你难过!听到没有?” 严邦的声音压得很低。低得几乎只是哑声的默语。 不过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