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立昕已经开始用呼吸机了。这些天,他越发觉得自己的自主呼吸变得困难。 “老金,我的并发症是不是很严重了?”他朝收拾呼吸机的专职医生老金问道。 “不严重。只是肺部出现了点儿炎症。”老金隐约其辞。 “行了老金,你不用跟我隐瞒了。其实死对我来说,更是一种解脱。” 做为封立昕专职医生的老金,更能体会封立昕每日忍着剧痛的煎熬:他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了弟弟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