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解下来了,披风浸湿了水,上头又是珍珠宝石的,特别沉重。 一手把这个披风捋成了一条,我下手也没客气,对着那些鲛魃就横扫过去了。 那些鲛魃本来给你守门员似得,已经做好了迎接冲击的准备,可我的力道实在太大,最前面的一排鲛魃瞬间就被我打的七零八落的,飞出去了老远,像是放了个鲛魃烟花。 后面那一层的鲛魃是更慌张了,但骑虎难下,只好摆成了第二个小纵队,挡在了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