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襟危坐准备好了,前面的门帘一掀,黑痣皂隶就把手伸出来了——扶着我下仪仗。 其实这一手很没有必要,整的跟小脚女人出嫁似得,还是老原因——装门面,显尊贵。 我下了仪仗,站起身一看,倒是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是个什么地方? 眼瞅着烟雾缭绕,很像是《西游记》里的瑶池,脚下头顶,都白茫茫的,贼气派。 难不成是上天了? 我一脑子胡思乱想,但是既然是大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