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寻思着,我一手抓着麻绳,整个人又荡回到了房梁上,接着做梁上君子。 对了,还没跟那个小孩儿道谢。 我再低下头,不禁又吃了一惊,那个小孩儿跟来的时候一样突然,猛地又特么不见了。 “咯吱”,门口一声轻响,果然又进来了一个人,我一瞅门框上那几根手指头,倒是愣了。 细白细白,宛若春笋,指尖上还涂着很高雅的酒红色——这双手不久之前还捧住了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