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就看出来了,文书跟九里坡城隍恐怕倒是有点交情,别特么趁着这个机会,给我来个刑罚过重,到时候我找谁哭去,先想法子把罪责减轻一点再说。 听了我这话,那个文书一时也没了主意——这事儿的分寸很重要,重了,看我不是善茬,八成要秋后算账,轻了,九里坡城隍那里又不好交代。 可正在这个时候,九里坡城隍的声音就给响了起来:“这事儿咱们可以按着例子来,以前大城隍爷在的时候,事情是怎么办的,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