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给他检查一下身体,有多精细就检查多精细。” 宋为民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脸色有点不好看——他猜也猜得出来,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事。 刚要跟宋为民告别,我就看见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了街角上,风尘仆仆的,弯着腰,两手撑着膝盖在喘粗气,好像是一路跑回来的。 在灯光下面,他满头满脸都是烟灰,跟刚从黑煤窑里掏出来的似得,抬起来的脸上,就只有一双死鱼眼在闪闪发亮。 “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