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也打量着丑橘,她家主子把人留下了又不开口,她也不好说啥。 揣酌一番,替她主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打哪来的?” 丑橘眉间微皱,心头不耐。才红穗跟管事婆子咬耳朵那阵她都听到一俩句了,那婆子不把啥都告诉她了么,咋还问哩? 想想自个儿还在人家的屋檐下,丑橘不得不耐下性子。把她叫啥,打哪儿来的又说了一遍。 红穗一听,又细看了丑橘一遍,拿着帕子掩住自个儿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