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电线杆上贴着好多电话，打过去一千块钱一个证，办就是了。要不是那会我手头紧，十个证也能办出来！”

敖沐阳：“……”

说完，女老师对将军招招手，翩然而去。

离开敖沐阳家里，她脸上露出黯然表情，回忆起了从大学到博士毕业期间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

将军带路，她一路走一路回忆，然后忽然发现将军不见了。

她一愣，抬头看了看发现走到了村东头，于是就喊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