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预感到一定有事情发生。结果我们追随他的心动轨迹,从南美到欧洲,从欧洲又到非洲。 在得知要进入喀麦隆的丛林之后,我的预感非常不好。我不知道自己这次还能不能活下来,所以我给我在世上的唯一亲人巴特勒打了电话。 他是一个好父亲,但恐怕他并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不过我也明白,身为特工,必须要将自己从家庭生活中剥离出来。 所以我给他打了电话,因为我想他算是我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