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目前德阳公司的业务一再萎缩,他这个老板也整天不见人了。不过我觉得他是在有意躲避什么。”林锐低声道。 白手套确实在躲避,他已经快要崩溃了。在一家廉价小旅馆的半地下室里躺着,头顶水管传来的水声让他整夜失眠,就连堵住耳朵都没有用。他发现也许让自己失眠的不是滴水声,而是自己的恐惧。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谁?”白手套低声道。他用的是葡萄牙语,声音显得低沉而沙哑。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