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红男爵坐在了林锐的对面。林锐被困在一个狭窄的囚笼里,囚笼的半截被泡在了水里。 “怎么,他还是没说?”红男爵皱眉道。 “没有,我从没见过这么能熬的人。通常这些手段用出来,铁人也受不住,这个家伙简直不是人。我怀疑他是不是做过手术,切除了某些痛觉神经。”一个秘社的大汉忍不住小声道,“要不然待会儿我们再试试?” “不必了,经受了这么多酷刑还不开口,只有一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