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过去,用火力压制对面的射击,一边回头道,“死了没有?” “没有!”将岸的脸色苍白,那颗子弹没有射穿他的防弹衣,但是依然打得他几乎背过气去,他按着胸膛,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子弹的冲击力让他的肺部有种撕裂般的疼痛,几乎每一口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我们从左侧的通道突围,那里不是通向最后几个控制室的道路。敌军的防御强度没有那么大,我们必须立刻走!跟他们硬碰硬真不是一个好主意!”将岸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