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如墨。 显然,没人能看透此时的帝聿在想什么。 纳兰聆看不透,齐岁也看不透。 不过…… 纳兰聆说:“王爷,这大公主就这般回去了?这怕不是大公主的性子。” 什么收获都未有便走了,可有违大公主这工于心计,谋略算计的名声。 帝聿转身,坐到书案后,拿起狼毫,笔尖在砚台里的墨汁上蘸了蘸,然后在纸上写着什么。 纳兰聆看见帝聿这动作,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