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膝盖一弯,便在南山雁绵软而富有弹性的臀丘上顶了一下,虽只轻轻一触,陈玄丘都没有多想,正处于敏感之中的南山雁却是下意识地娇躯一震。 眼看也是睡不下去了,南山雁干脆也坐起身来,在床榻一角闭目入定。 天河水军自有规章,虽然多年没有征战,军纪有些涣散,但每日早起,演兵习武还是要的。 天蓬随军中作息,所以也是早就醒了。不过今日一早,他却没有巡阅军队,而是把主持操练的事儿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