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受一瞧师父脸色非常凝重,心里不由打了个突儿。 他外表粗犷,行事邋遢,其实内心是个极细腻的人。 要不然他也不会一遇到自己在意的人,便动辄各种纠结了。 当初在冀州小客栈里,他为了要不要请陈玄丘吃早餐,都纠结了一个早上。 这时一瞧他那一向目高于顶,任谁在他眼里都是个屁的师尊大人脸色竟然转为凝重,殷受顿时多了个心眼儿。 殷受忙故作轻松地笑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