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秀峰岂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关上门道:“不能便宜了姓鲍的,这案子不能就这么呈报知府衙门。” “这是自然,可是我打听过,姓鲍的一样不好对付。” “张兄,此话怎讲?” 张光成坐在炉子边苦笑道:“鲍家打乾隆爷时就是富安场的场商,不但在富安场经营了上百年,而且与扬州城里的那些运商甚至总商都有交情,运司衙门上上下下更不必说,要是就这么去富安场拿人搞不好会被反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