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是这个家里现在唯一一个和钥儿年纪一般大的小姑娘,不过,这个小丫头也同样是个身世特别悲惨的孩子,唉……” 沈若夕说到玉儿,语气又伤感了起来。 “怎么回事儿?” 白道长好奇的问了一句,既然沈若夕提到了这件事儿,白道长自然不会表现得莫不关心的样子,尽管平时在山上的道观里,她是基本上从来不过问任何人的任何事情的。 “燕子,玉儿是你和秦良救回来的,详细情形还是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