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好人,只是偶尔放纵一下自己罢了,不必太在意,咱们开心就好,哈哈。” 杨诗云这么一说,秦良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欺负我你很开心对吧?” 杨诗云不甘心的问。 “也不是,我只欺负和我关系最密切的人,比如说你。” 秦良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小心的说。 “为什么?” 杨诗云奇怪的问。 “因为在你面前我不用掩饰自己,我想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