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撞击,却刚好又撞到了昨天重伤的部位,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那一根儿稻草,导致她的伤势立刻发作了出来。 “我真的好疼,疼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沈若夕抓住秦良的手,无助的看着他,艰难的喘息着。 “我知道,来,我慢慢扶你躺到床上去。” 秦良当然知道,凭他的经验,沈若夕的现在的伤势,已经足以让她暂时失去行走的能力了。 从桌子边儿上到床的距离只有两步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