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物,不理解如何才能做到的事情,只要有了术师的名义,就仿佛有了理所当然的资格。年轻的百夫长已经渐渐接受这种外来的逻辑,虽然他的问题并没有因此减少。 “那我们停在这里是要干嘛?难道是要……”他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钢铁与木头构成的轨道上,并排的蒸汽机车粗糙而充满力量感的车头与巨大的黑色车厢简直令人感到敬畏,他终于想到了那种可能,“……我们要通过这个到聚居地去?!” 他差不多是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