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木柄磨出了泡。 这活他才干了七天,每天清晨到中午,午后休憩一个半小时,然后一直干到傍晚天色发暗。 如果这就是南山当初说种地其实并不简单的原因,他现在已经是完全地,彻底地,切身地体会到了。 他又深深呼吸了两次,很想一屁股坐下来,如果不是周围实在没有一块干的地方,而南山则一再向他重复除非吃饭和收工,干活间隙最好不要坐下来。 “坐下去你就不想起了,”他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