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然地想起在撒谢尔祭典之前的草原浅河中见过的背影,范天澜注视了那片肌肤几秒,微微弯下腰,从颈椎开始,动作轻柔地沿着云深的骨骼一寸寸按下去。即使隔着衣物,掌下躯体从皮肤到骨骼的触感仍旧清晰无比。 正在脑内拟定自己的未来锻炼计划的云深被这个动作唤回了神,范天澜的动作在按摸到背肌之后就停顿了下来,云深等了一会,疑惑地开口问道: “怎么了,天澜?” “没什么。”范天澜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