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自己的任务漫不经心的子爵待在自己的房间中,毫无整备下面正在集合的那支部队的打算。房间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坐在他对面,总是嘲讽般的表情几乎成为了这个男人的标志。 “真是讽刺。”大法师雅克重新卷起羊皮纸,还给子爵阁下,“违背了契约的是赫梅斯,要被剿灭的却是他们。” 子爵接回百年之前的契约文书,微微一笑,“您应该记得赫梅斯家族的传统。” 雅克法师脸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