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要去当佣兵。这个,”范天澜伸手摸了一下右肩,“是我参加的佣兵团的标志。” “‘佣兵’?”云深念道,在范天澜为他解释这个名词之前理解了意思,他回忆一下,天澜背后那个标志似乎是两头互相撕咬的野兽,跟佣兵团倒是配得上,“现在你退出了吗?” “我把团里的所有人都……”范天澜顿了一下,“打败了,就退出了。” 那个停顿十分微妙,云深看着他在逐渐明亮起来的光线中越发分明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