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说,抬头看着范深黑色的双眼,“相信我。” 无论在工作还是生活中,云深从来不做办不到的承诺,其实他很少要别人相信他什么,他做得更多的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意见和价值。但在这个语言,文化,地理和政治都几乎完全陌生的世界里,他既然不能置自己那点也许有点过于丰富的良心于不顾,就应该对自己预设的计划进行必要的修改。 真是柔软而又……多余的慈悲。 范天澜心想,然后在心里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