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云深曾经以为自己在语言方面取得了可喜的进展,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他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那些老人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其中一位向前走近了几步,急切地对范说了几句话,然后几乎是祈求地看向云深。 “……怎么了?” 范皱了皱眉,这次终于用云深勉强能够听懂的语言回答了:“他们想问你……是否需要进山的向导,我们有些人很熟悉通往‘矿区’的小路。” “‘矿区’?”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