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我做的是酒水生意,按照天棘岛的规矩。每二十年就要重新分配天棘岛上的酒水经营许可权,如果失去了这个经营许可权,我就只能带着老婆女儿重新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阮适止一付痛不欲生的模样。 博同情吗? 慕容浅雪心里非常的鄙视,但口中却问道:“我们能为你做些什么?” 阮适止脸上的神色又恢复了正常的严肃,道:“天棘岛上的生意,是由岛上的一个商业联盟进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