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已经将话说得如此清楚了,路飞不过是家族的庶子,有什么权利说如此敏感的话?万一让何、路两家因为这件事情产生间隙甚至争斗,别说是路飞,就算是他也承担不了这个责任,“区区一个庶子,以为自己有些资质便无法无天了么?你是不是忘记家族的家法为谁订制的?现在给老夫滚回来,老夫可以不追究你的口不择言,否则的话,家法伺候!” 听到‘家法’两个字,路飞的身形微微一震,脸上闪过一抹黯然。 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