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早就暴起杀人了,所以她们现在即怕慕容纤纤暴走,又怕慕容纤纤独自要了那五块令牌,其中的纠结实在是不足与外人道。 慕容纤纤知道这四个人在琢磨什么,也不说破,在她看来,四人的实力根本翻不起什么大浪,有她们同行,未尝不是一种掩护,至少路途上不寂寞。 “有了,这里有一篇文字。”薏娜突然招呼道。 众人连忙过去,却见薏娜所指的是一幅壁画,画上的景物正是眼前的地宫大厅,在中心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