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我是从香港总公司过来的,还是第一次来内地。” “看来我们不太可能是亲戚了,不过现在做朋友也很好嘛。”慕容纤纤笑了笑,眼底却闪过一丝沉思。 她的容貌遗传自母亲,但她从记事的时候起,就没有见过母亲娘家的人,记得小时候曾经问过母亲自己为什么没有姥爷和姥姥,母亲先是很生气,后来则说他们距离的太远,来不了,再后来……就伤心的哭了,慕容纤纤就再也没有问过这方面的问题,因为她知道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