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图案很浅,有些模糊。 哪怕看到过,也不会在意,认为损伤而至。 东方白摆放好位置,确认角度,感觉这个图案好似在哪见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东方白低头思索,紧皱眉头,两根手指敲着桌面。 脑子在不停转动。 忽然眼前一亮,滕的一下站起来。 “本少知道了!”东方白惊呼出声。 “夫君,怎么了?”万红衣寻问道。 “没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