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伤,只是聂飞更严重一些。 尚黄飞爬了起来,擦擦嘴角的血迹,阴森一笑,“聂飞,这就是不守信用的下场,你没有一点机会了,不会再给你任何活命的机会。” “之前你交出琉璃盏,我便放你一马,你的命最少能保住,现在……” “死定了!” “杀了我,你也不好过,别忘了我乃余生门之人。” “余生门又怎样?不过一个小门小派,不值一提。”尚黄飞挥挥袖子,显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