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点爽。

凭什么要送？她是谁？跟自己有关系吗？面子？切，自己都已经沦落到退货的地步的了，还要面子干什么？面子又值几个钱？

卞越让她每个月支付三十六万八，一个月算三十天，也就是说她每天都要赚够十二万多才能拿出这么一笔钱，今天她不仅仅是要退货，还准备把自己先前购置的所有奢侈品全都放到二手市场去贩卖，她算过了，假如全部卖掉的话，应该能够支持个几年。

她都已经沦落到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