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池里的人高喊。

姜小米把羊肉串在炉子上反转了一圈：“急什么，那有一把生的，等不及的给你扔池子里涮涮？”

大家嬉笑一团，不知是谁嘟囔了一句：“老方怎么不见了？老方呢？”

姜小米伸着头到处瞧了一眼：“刚刚还在这儿的呢，谁腾个手，给老方打个电话。”

刚有人把电话拿起来，就看见老方从远处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待他凑近了，大家才看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巴子上还有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