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杨伯的故居之下落脚,天一亮,雨一停,我们便悄悄地走了。 因为杨伯昨日刚死,警方定义为“他杀”,我们本来就是嫌疑人之二,在杨伯死后还返回他的故居里,这样的情况我们是解释不清楚的。 天虽然亮了,但是许多人还是未起,人们的生活习惯大多数还是在七八点钟的时候才会慵懒地醒过来。 离开养老院之后,我们就回了自己的家。 这一次回家,我第一次感觉到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