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心情平复了下来,陆毅辰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俏俏,可以走了吗?” “嗯,你现在在哪?” “就在你们医院门大门外不远。” “好,我马上下来。” 等她从办公室下来,到医院的大门口时,正好碰到了之前那病人的家属,看她正在那里边哭边和人商量着什么事,听着一直在求那人。 罗俏走近了才听清,原来对方是昨天晚上开车送伤者来医院的司机,今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