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通天能耐,再说这东西送来时,别人又没有看到,我听他们班主任说她考完试就离开吉市了,不会有人深究这事的。” “怎么就和你说不通呢,人家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这样做有可能毁了别人的一生。” “我管不了那么多,谁让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她必须赔上前程。” 罗俏登上开往南下的列车,找到自己的铺位安顿好,这才想起早上给葛老师打电话,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