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串花有些被捏碎了,残缺了就不好看了”我猛地握住了她即将垂落的手腕,她为什么还带着这个?明明已经蔫了,而且似乎被什么捏过,显得残缺不全。我目光陡然一沉,突然想到了昨晚上她与景王叔相见的那一幕,心头似被某种利器一刺,当即扯下了她手腕上的那串茉莉花。 而后,我将我连夜串好的铃兰花从袖中拿出,环绕在她的手腕上,那洁白的花骨朵正好环绕一圈,幽幽的散发着沁香,与她的肌肤相映,美得不可